樊千九怕郑惑睹物思人,把请柬塞进了沙发缝,说道:“那袁印光怎么说?”
“除了追封烈士,没透露任何事。”郑惑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在膝上,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军人的威严,“我不知道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不知道被谁杀死,尸体已经腐臭溃烂,辨不出人形,是通过dna确定的身份。”
“他走之前也没跟你说什么?”
郑惑回想起与余念的最后一次见面,他们共进了晚餐,余念跟他抱怨交接工作很忙,老高和小高都舍不得他去内勤组,还说忙完这阵要去看演唱会。
那时他忙于就任的准备工作,没有仔细听,只敷衍了几句,现在想来甚是后悔,道:
“没有,就说很快回来。”
几句话已让樊千九的眉头紧锁。
郑惑17岁时就孤身一人来了青川 ,直到一年前,他被韩律叫回坛城,就是因为帮他找到了匹配的向导。
虽然不舍得他走,但樊千九知道,青川是留不住他的。这样也好,能早些结合,也是喜事。
这马上要大婚了,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郑惑自从去了坛城,就再也没回来过,这个时候回到青川,想必是与余念的死脱不开干系,樊千九喝了口茶,问道:
“你要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