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管理员也到达了会客厅,毕恭毕敬地说道:“祭司阁下说,谢谢郑将军将遗失物归还。”
没有任何解释,明摆着无可奉告。
当着樊千九的面,郑惑不好咄咄逼人,只点点头表示接受,转而问道:
“九哥最近也没常见祭司?”
“你可说呢!”樊千九吐槽道,“都说一年见一回袁印光不容易,眉生可好,他要是不高兴,你跪门口十年八年也不理你。”
“你跪过?”
“我当然没有了!我是说别人,我看别人跪过。”樊千九义正言辞地解释道。
“嗯。”郑惑太了解樊千九了,他一撒谎就爱重复肯定自己说的瞎话,这会儿你要再追问个是谁跪过,那就穿帮了。
“咱们改天再来,你不是也能待些日子吗,不着急不着急。”樊千九也不知道是在宽慰谁,为了缓解尴尬,转移话题道:
“对了,你没想过再找一个?”
“找什么?”
“别怪哥哥我实际,你一个哨兵,还是早点儿找个向导结合,等级越高的人越早发狂,这都是被科学家证实过的了。你又不可能像我一样,待在青川不出去,也就不会得发狂症。”
樊千九是哨兵,只是他定居青川,抑制了精神力,会延缓发狂的时间,也许一百年,也许一百五十年,因人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