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拿的那张秘钥是余念的遗物对不对?”郑惑早已确认,就没等他承认,继续说道,“余念这一次任务,与之前那些收集军委情报的任务都不同,我想你也发现了。”
“你不知道任务内容?”这个信息有点出乎贺安清意料。
郑惑抹掉他额头上的汗,道:“是佛会派出去的,与福音者的身份有关,而军部无权过问。”
这给贺安清说糊涂了,佛会找福音者不也是为了稳固易教,这与军部的目的并不冲突,这么说是佛会和军部产生了什么意见分歧吗?
“所以你来青川问樊千九,你跟他什么关系?失踪的这些年你到底在哪?”
郑惑依旧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手却毫无征兆地伸向了他腰间。
“你干嘛?!”贺安清对这种来不来就动手动脚的行为非常深恶痛绝。
郑惑心中不忿,舞女摸你你就兴奋,我摸你你就跟踩电门了一样,手劲儿就大了不少,强行从他兜里抽出一张纸,正是他在天文馆撕下来的那张记录。
“三个月前,余念来见过祭司。”郑惑无视了他的反抗,说道:“我要知道余念为了什么失去生命。”
“余念”这两个字像一盆一盆的水,浇灭了贺安清亢奋的状态,鼻血止住了,他屁股向后蹭了蹭,拔出堵鼻子的纸巾扔在一边,没有表态。
郑惑则直视着他的双眼,笃定道:“你来这的另一个原因,也是福音者。”
贺安清没好气地说道:“那你要把我轰出青川?”
“不,我要你去见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