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郑惑故技重施,又抱着他啃了起来。这次更加肆无忌惮,不光舌头伸了进去,嘴唇被吸得水润通红,手也揽上他精瘦的腰,把白衬衫掐出一道道皱褶。
这回樊千九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干嘛呢这是!
还能不能好好打牌了,有没有一点对赌博的尊重!
要说第一次是临时解围,第二次就属于故意戏弄了,贺安清本来没有那么足的愤怒值,一下激增爆表,于是他狠狠咬了一口。
“嘶——!”郑惑放开他,嘴唇上渗出了血。
这个吻时间很短,却足够深入。
贺安清嘴巴像个樱桃,沾着点点郑惑的血迹,对方气息更浓了,根本没有因为肢体分开而减少。
去你大爷的公务!
贺安清一秒钟上头,拿起面前的筹码,照着郑惑脑袋上扔。水晶筹码牌为了防伪,设计得比较重,相当于一块块的铁坨子,使劲砸还是挺疼的。
郑惑倒是没挡,一手抓住了贺安清的手腕子,说道:
“求仁得仁,为何生气?”
“你怎么不去死。”贺安清咬着牙说道,“你是不是有病?”
“内什么,弟妹。”樊千九想替郑惑解释两句都没词,只得苍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