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沐浴液都一个味。”贺安清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越描越黑。
“你们一起洗的,还把我浴池弄脏了,水里都是白沫。”樊老将军虽然语气平缓,却语出惊人。
两旁的侍者点头道:“过滤了好久都没滤干净,得换水了。”
当事人之一的郑惑,像没听见一样,面不改色地说道:“九哥叫我来有何事?”
有何事来着?被老爷子的八卦一打岔,忘了!
樊千九摸了摸脑门,一语双关道:“贤弟,你可真是正当年。”
“还好。”郑惑只要跟贺安清在一起,就总被人抓了小辫子嘲讽,圣地第一将军的面子怕是早搓地上了,他已然习以为常,回归正题道,“贺安清,贺氏皇族,目前任职唱诵班负责人,行政级别局级。你和你的随行人员未被邀请就出现在了青川自治县,我有权立刻将你们驱逐出境。”
“郑将军,如果公对公的话,我们没必要坐下来谈判了。”他转向樊千九,说道,“也浪费了九爷一片心意。”
侍者端着茶上来,每人面前放了一杯,樊千九吹凉一杯茶,送到樊老爷子手中,说道:“爸,您喝。”
樊松接过来喝干净,嘴里还念叨着“好茶”,其他人都没动,樊千九用警卫员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说道:“咱们今天能坐在一张桌子上也是缘分,我最讨厌拐弯抹角,你们说复杂了我也听不明白,浪费大家的时间。既然是在我地界里,有什么诉求都说出来,我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这样行吗?”
贺安清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天亮了,他说道:“我们得到可靠消息,天文馆祭司与邪教月轮会有染,而月轮会藏匿了福音者的信息。”
樊千九在听到“祭司”两个字的时候,眉毛不自主地动了动。联想到耿瑞死在竞技场的事,他问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