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东宁伸出一手,让她噤声。
贺平晏敲窗的声音更响了,透过玻璃能看到他手都敲红了,他眼里满是绝望,喊着:“你不能这么对我哥!宋陨!你要是不救他,我也去死!”
众目睽睽之下,这些人无视宋陨的权威,自说自话,这让宋陨很来气,道:“据坛城的可靠消息,军港空置一半,临时调军前往青川,不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就是在场所有人都回去,也无济于事。”
他走到丰东宁面前,毫不客气地戳着后者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低沉声音说道:“你去送死,还是你们唱诵班都去送死,我无所谓,但你是东华联邦的军人,要是被俘虏做了人质,你奶奶在天之灵都不能瞑目。”
丰东宁咬牙说道:“你公然违抗圣命,不顾皇室死活……”
宋陨没有把话听完,转身上车,任凭贺平晏疯了一样厮打他,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对方。
车子启动,掉头往最近的军事基地开去。
几名军人把丰东宁围住,为首的那人说道:“丰上校,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您配合前往燕都。”
“丰医生,不能回青川!”雨晴也顾不得许多了,着急地抓着丰东宁的袖子,说道,“贺局就没想出来,回去也没用!”
一听此话,丰东宁猛然醒悟:也许这一切是另有隐情。他反手抓着雨晴,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雨晴支支吾吾,丰东宁迅速过了一遍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果然其中有蹊跷,道:“你怎么能预料到容麟会失控?”
他们刚刚从青川逃出来,随身携带武器不奇怪,但能随手拿出抑制器就不寻常了,因为青川根本不需要抑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