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骗了。”
“你可怜他?”丰东宁顿了顿,看着他急于解释的样子,问道,“还是说你喜欢他?”
“我……”贺安清语塞。
不管是什么前因后果,亲眼目睹了圣地在普元大胆的间谍活动,他竟然没有上报,还跟对方搅合在一起,怎么说都没理。他的做法毫无皇族觉悟,甚至连个联邦的普通民众都比不上。
“东宁,也许我说了你不信,但我进入落园之后总觉得这里很热。”贺安清指指心脏的位置,“越靠近医疗中心的方位就越热,就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一个我很在意的东西。”
“你好奇圣地在密谋什么,要去一探究竟,如果那里是个陷阱呢?”丰东宁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圣地人不可信,那个叫郑惑的更不可信。
贺安清坚持道:“可我想知道黄永利的真实身份。“
“你是想知道郑惑有没有错杀。”丰东宁一语道破。
“那里有我要找的答案。”贺安清抓住丰东宁的胳膊,稍稍用了点力,恳求道:
“我得去看看。”
丰东宁屈起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昨天受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贺安清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冒险家,而他早有守护这样一个人的觉悟:
“你去哪,我去哪。”
在落园里参赛的学生们,完全不知道赛区之外已经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