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贺安清!”
士兵不敢阻拦,毕竟是丰主席的孙子,要是起什么冲突,谁都不好过。
丰帆一脸沉着,公事公办道:“我们正在开会,警卫员维持一下秩序。”
警卫员听到命令,礼貌道:“您请到会客厅等待。”
“您把贺安清关在医院里,不让任何人接触,是什么用意?!”丰东宁大声质问。
警卫员也算是得到了主席的许可,劝说不管用,只能生生拉他出去,可丰东宁不知怎的,力气大得出奇,推开了上来的几个士兵,继续说道:“丰主席,您没有权利囚禁他!”
丰帆依旧没有搭理,见警卫员又扑了上来,丰东宁一边挣脱一边大喊:
“奶奶!他是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是叛徒!”丰帆用力拍了下桌子,几张文件飞了起来,她理了理军服前襟站起身,说道,“彭鼍,带他去会客室等我。”
彭鼍站起身敬了个军礼,走到丰东宁面前,放低姿态。形势所逼,他不能硬碰硬,只能来软的:
“东宁,我们正在开善后会议,你的同学们死伤无数,多少军人殉国,连皇帝都……而且那些伤员还在等待我们与普元政府交涉安置,先等丰主席处理完最棘手的事情,可以吗?”
丰东宁攥紧拳头,没再争辩,转身离开。
会议室的大门关上,彭鼍见状追了上去,说道:“等等,别冲动,要处理贺安清也要走正当程序,你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