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下面有声音。”一个脖子上缠着毛巾的壮汉,用手里的斧头指着佛像底座。
肉店老板观察了许久,摇摇头,说道:“佛像不能动。”
“可是我明明听见……”
“借他俩十个胆子,也不可能侮辱佛像。”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那可是佛像。”
“咱们去别处再找找。”
郑惑一手撑在贺安清耳边,一手将他下巴抬起,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贺安清简直要疯了,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散发精神力,像一杯满溢的美酒,让人沉浸其中,留恋于此,除了这香气便忘记所有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在禁忌的寺庙中,那场下流的颠鸾倒凤让贺安清身上布满了液体。
郑惑脱下上衣裹住他的身体,等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被郑惑抱在怀里,出了寺庙正门,这里已经没人了,只有一辆黑色军车停靠在门口。
两人上了车,他像受委屈的孩子,依偎着郑惑。
军车开过莲花街,他看到车窗外许多人在亲密地拥抱,甚至当众接吻,俨然不是上午买卖吆喝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