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惑原本想着再见面就诚恳道歉,却在收到婚礼信函时炸了锅,见了面贺安清护着丰东宁的态度让他更是不忿,道:“你宁愿跟黄钦密谋,也不愿意跟我开口,瞒着我让你很有满足感?”
“你问问你自己,如果我坦白了,你就能放我回燕都?”贺安清不留情面地说道:“你不是把我按在床上,就是恨不能把我揣兜里。我不会再跟你同归于尽,也努力在彼岸台活了下来,而你就像个应激障碍症患者!”
“……”郑惑被说中,手背上暴起两三条青筋,说道,“跟别人结婚可以,除非我死了,你踩着我的尸体走上新娘之路。”
“我是被迫的,你这个蠢货!”
“对,我是蠢货!因为这场婚礼的新郎不是我!”郑惑激动地低吼,却一下反映过来贺安清的话,“等、等等,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一天天吃飞醋、缺心眼,你的智商大概从18岁就再也没长进了,还是说离开了普元的高等学府,呼吸圣地的空气只让你长了那条鱼?我跟你结合了,你还怀疑我吃里扒外。能不能对我有点儿信心?”
“我再告诉你,从我出生那天起,就没人能限制我的自由,就算是圣地,我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有什么意见?!”贺安清一股脑总算骂够了,抬头看着他,突然委屈油然而生,眼睛一热,道:
“还有,你给我闭上嘴,别再说死。”
他大喘了好几口气,顿了顿道:“我几乎失去了唱诵班,我不想再失去了你了。”
郑惑确实默许了军部对an的处理,站在国家的利益上,他不能做出退让。但他最看不得贺安清哭,一下就软了语气,道:
“关于an的死,我该更妥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