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切得很薄,猪肉纹理清晰又漂亮,一煎就滋滋出油发皱。出锅时撒上黑胡椒粉,香气传到安娜那里,馋得她想赶紧下床抱着沃伊伦特的腰大吃一口。
可惜她的鞋子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又不想光脚踩到木板地上,所以只好心安理得地等着沃伊伦特做好送过来。
煎完培根,沃伊伦特又煎了面包片和两块鳕鱼中段,放在餐盘上摆好端过来。
安娜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只有一份?虽然这份很大很大很大。
她仰头看他,“我的呢?”
“在这里,我们的。”
沃伊伦特用刀叉切下半块培根,再堆叠着用叉子叉在一起,递到安娜嘴边。
看来是要喂她吃。
安娜觉得这样子有点怪,她又不是病人,胳膊又不是没力气拿起刀叉。但沃伊伦特执意要喂她,面对偶尔的情绪,她也欣然接受。
“你们最近休息吗?”安娜问。
“嗯。”沃伊伦特淡淡应声,然后又乐此不疲地用银勺舀了块香煎鳕鱼肉喂到安娜唇边。
但安娜很快就发现,这样的情趣未免也持续太久了。
整整一天,她就没下地走过路,像个布娃娃似的被沃伊伦特抱来抱去,洗漱,喂东西。她瘫痪了吗?没有,四肢健全,是个能活蹦乱跳的健康姑娘。如此亲密,反而像是被软禁的罪犯。
安娜觉得沃伊伦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有问题,是需要看心理医生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