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短粗的头发扎得冯时脖颈很是难受,她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颦眉反问他:“姜逸你是不是有什么贞洁观念呀,一睡就要确认关系?”
姜逸本以为他们就这样顺势复合,却没想到会得到冯时这样的反问,急忙否认:“我没有那种情结。”
本来话就到这里,谁知道姜逸却多此一举地解释:“这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也没有碰过别的人。哪怕别人都扑过来了,我也没动过她们一根汗毛。”
姜逸脱口而出后,才发现他今天精虫上脑,说话没带脑子,越解释越乱。
结合姜逸之前独自在国外一年多的时间,这话可以想象的空间就非常广泛了。冯时咬牙冷笑,翻过身斜眼瞥他:“看来在国外行情还挺好啊?”
“不好。”姜逸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我穷的不行,还忙得吃饭都没时间,哪有人看得上我?”
“总有瞎子。”冯时嗤笑,狠起来连自己都骂,“比如之前的我。”
“那你现在还能瞎一遍吗?”姜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诚恳。
“前段时间我又瞎了,但是我那该死的前男友并不搭理我。”冯时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现在我突然又复明了,专心工作专心写论文,不沉迷男色了。”
姜逸顿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死死地盯着冯时,明知道结果还是不甘心地追问:“那我们今天算什么?”
冯时当然还记得前段时间姜逸的冷脸,她向来睚眦必报:“心血来潮,意乱情迷大概就是这些坦然面对自己生理欲望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