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讨厌“不行”这个词,时念当即表示字母圈都混过,不行?
听到字母圈时暮没有特别反应,甚至用圈内的方式引诱时念去做这件事。
无论思想正不正常,那种白皙皮肤被粗绳捆绑勒出道道红痕,高傲天鹅趴在腿边讨好叫主人的画面绝对刺激。
时念快速进入画面,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哥哥pua了很多年,除开血缘关系,他只是时暮需要时可以排上用场的工具。
能照着剧本演戏的时念回归生活信念感并不强。不报害人心思,他可以在脑中构建出和姜舒意这样那样的场景,然后放长线钓鱼。有了明确目的,他对上姜舒意的目光心里那只鬼便不好藏。
之前去工作室帮忙都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姜舒意临时有事先走,他既失望又轻松。
最近几天没在姜舒意眼前晃,是时暮发现不对劲。
时暮来米兰专门做这事,八百个心眼子全天开放,自己不出面花钱就能获得讯息。
摄影工作室那边有人盯着,他平时不怎么出酒店,视频办完公就爱躺在床上动歪脑筋。
客房服务每天来打扫房间,拿到大额小费热情多十倍。时暮要知道时念和姜舒意每天什么时候出入酒店,让酒店工作人员盯着再好不过。
他没直接说监视的话,告诉服务生他的弟弟和弟媳在闹矛盾,做哥哥的很担心但又不好出面干涉。请服务生帮忙留意,有异常情况及时告知。
服务生接受高额报酬,每天都给时暮传递信息。
当时暮听说姜舒意隔壁房被人包月后,请服务生去拿租客信息。
身份信息服务生查不到,但能详细描述外貌体型,房间内生活垃圾也能窥见一些信号。
时暮拿到这些东西脑子又开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