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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喋不休地说了许久,云生珀自认为能打消花间诩对这幅画的偏见了,低头询问:“明白?”

“明白了。”花间诩语气虚浮。

别说,云生珀的解读还真有几分意思,让他不禁回想起来那段差点被他遗忘的过往。

当时的他太小,没有独自远行的能力,被父皇勒令在家。他怨气十足,创造了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黑深残的幼稚作画,本意是想突破囚笼,奔往更高更远的地方。

那段没有自由的日子离他太远了,他早已变得成熟,也明白了父亲不让他出去,只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见花间诩不再提出令他不高兴的言论,云生珀原谅了花间诩之前的出言不逊,带花间诩继续参观。

花间诩被这些画带入了回忆,没再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

他对自己作品最喜爱的那刻,就是落下最后一笔,看的那第一眼。就他自己而言,那一瞬间,就是这幅画对于他自己的全部价值。

用人话来说,他没有反复欣赏自己作品的习惯。

被其他人拉着,按照时间顺序一幅幅观看、讲解,他好像回到了前半生的生活,所有事情重新经历了一遍。

这时候,花间诩才恍然发觉,云生珀收藏室里除了那些广受欢迎,卖出昂贵价格的画,还有不少小众不出名的。

还有一些他本人那时候也很喜欢,却都快忘了的作品。

花间诩:“你真的很喜欢他啊。”

云生珀点了一下头:“我想,请他来,坐坐,但,不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