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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和人类的体型是有差别的,当更弱势的那方对更强势的那方做出掐脸这种强迫式的动作,便诱发了某种微妙的化学反应。

云琥不太明白花间诩停下来的意思,本能塑造出无害的假象,兽瞳圆圆的,望着花间诩时有种与凌厉长相极其矛盾的湿漉漉感。

花间诩道:“你想哭吗?”

云琥:“?”

花间诩按了按云琥的眼角,脸上微红,带着点坏:“因为感觉你这时候哭出来的话,我可能会更加兴奋。”

云琥脸上黑了黑,带着点羞恼地将花间诩反压在了下面。

花间诩笑得直抖,被云琥强势地吻住,不然他再口无遮拦地说一些混话。

他用事实证明,后面哭得到底是谁了。

花间诩从晨光中醒来,身体的轻微疲惫感和精神的充盈让他处于矛盾的状态,他贴了贴旁边的丈夫,带着点不自知的依赖。

云琥看到对方身上的痕迹有些懊恼:“昨天晚上没有控制住。”

花间诩不甚在意地拍了拍云琥的手臂:“我想吃糯米小团子。”

云琥便下去捣鼓了。

待云琥端着热气腾腾的小碗走过来,花间诩正在镜子前梳头发。

他将碗放在花间诩的面前,拿过了对方梳子:“我来吧。”花间诩吹了吹勺子上的小团子,含了一口,看着镜子里的云琥为他梳头发。

对方熟练地将长发挽成好看的样式,耳鬓垂落几缕微卷的发丝,还在耳朵上别了一个灰色的蛇形耳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