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新病毒的传播太快,鄂郡市政府把全市一半的出租车都给停了。
半夜十二点以后,他们想要拦到车,简直是在做梦!
沈晓雯已经急到根本发不出来脾气了,立刻抱着孩子下车,“岳山,我们骑有后座的自行车过去吧?你去找车,我马上给琼玉他们打电话,求他们开车来接我们。”
他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要做两手准备。
就在唐岳山找到自行车回来的时候,沈晓雯疾步走了过去,用力把怀里的二二捂严实了,“岳山我们走吧,琼玉他们的车开出去送张主任他们了”
一切都太凑巧了。
她实在是太想哭了,可是她根本不能哭。
她的孩子还等着他们两个救命,他们现在没有资格哭。
唐岳山咬紧牙关,“上来,我们马上去协和。”
也就是沈晓雯工作的协和医院,他们还有一丝可能被收治了。
凌晨时分的鄂郡市,气温已经低到将近0度。
今年的冬天真的是太冷了。
下半夜的风冰冷刺骨,骑在自行车上更是像刀割一样地。
唐岳山喘着气,尽所有可能加快速度,一边担心地问妻子,“二二怎么样呢?晓雯,你要抱紧二二,别再让他吹着风,别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