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彪炳自己是纳粹党人, 并且怀念希特勒在的时候。
就好比在华国,至今还有为数不少的人, 在怀念那著名的十年浩劫。
“米国总统是黑人,不代表这位总统就代表黑人说话了。他是米国总统,他但凡敢不为米国说话,就会被一脚踹下去。”
这个面容俊朗,气质冷硬的大男人哼了一声,“米国一个立国几百年都是wasp当家的国家,可不是区区一个黑人总统就能横扫一切的。”
米国几百年都是信仰新教的盎格鲁撒克逊欧裔白人做总统,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他并没有说到种族,偏偏这个人就有被害妄想症,冲上来乱骂一气。
换做是平常,他早就上去给这个人一耳光了。
在这种生死关头,还惦记着这些没用的东西,毫无大局观。
“很抱歉,是丹尼斯太冲动了。要知道,他一直从事平权方面的媒体工作。”
另一个相貌和善,个子高挑,肤色没那么黑的男人伸出手,歉意地替同伴道歉,“约翰·怀特,曾经做过工会主席,很高兴认识你。”
“阿尔弗雷德,很荣幸。”
高大的德国男人显然知道他们这一组还是要合作,不合适现在就闹翻。
即便真得不合,保持表面的融洽,取得最后的胜利再撕破脸,也是成年人能够做到的。
“如果是民主选举制度,我的身份跟经历,都有利于最后的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