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至极的声音,就是肯尼斯自己的。
肯尼斯的眼睛里出现了明显至极的慌乱,而后马上镇定下来,破口大骂道,“这是诬陷,这是造谣,这是诽谤!任何录音都是可以伪造的,这些人都是伊森弄出来,造谣我的!”
肯尼斯威廉姆斯无比明白,在婚姻跟出轨这件事上向一个男性候选人泼脏水,在阿兹特克这个保守的清教徒国家,是非常行之有效的。
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对婚姻跟家庭忠诚,他们进而希望自己的总统也是一个这样的人。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逻辑。
然而更简单的是,肯尼斯想到了这一点,亓官珩也想到了。
亓官珩比肯尼斯更厉害的是,他不仅找到了肯尼斯性-侵其他成年女性的证据,还有他妄图侵-犯未成年的孩子的录音。
肯尼斯的记忆表明,这些事都是真的。
可是这些是真的又怎么样,打死肯尼斯,他都是不能承认这些事的。
一旦这些事情被证实是事实,他哪怕是进了总统官邸,他都要被阿兹特克联邦警察局从白金宫里面抓起来。
肯尼斯像是遭到了泼天的委屈一样,愤怒的声音看上去像是要跟亓官珩撕咬,“我自己有两个女儿,我还有一个孙女。我一个做人外祖父,做别人父亲的人,绝不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