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这些同性恋们争取到了权利,难道这些同性恋不该回报他们,投票给丹尼斯,投票给工党吗?
“从阿兹特克立国以来,最高法院行使判例这个独特的立法权,是关于黑人能够进入公立学校,黑人能够跟白人通婚这样的,关系到国家根本利益的大事。”
托德脸色发沉,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经过了谨慎的思考,“如今最高法院这个权力,被政党当成了党争,当成了竞选的筹码。同性恋婚姻平权这种事,根本不关系到国家的根本,也要拿出来作为政治手段。”
三权分立是阿兹特克立国的根本,但是例外的是,最高法院也有用判例来行驶立法权的权力。
几百年来,最高法院一直以谦逊的态度,谨慎地使用这个权力。
阿兹特克立国300年后的今天,最高法院终于也成了政治家的筹码,原则终于被打破。
托德语气沉痛,“你们把这件事看得无关紧要,你们认为我迂腐,认为我自命清高。
“但是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有你们这些玩弄手段的政客,还有我这样的蠢货。”
丹尼斯不以为然地耸肩,“这我可管不了,只要你到时候投赞同同性恋平权,至于你怎么想的,关我屁事。”
同一时间,远在德克萨西州的亓官珩看着面前有留着一头白发,面色严肃的斯科特州长,毫不犹豫地回答,“上帝教导我们,亚当跟夏娃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男人和女人才是对的。州长先生,我可从来不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