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觉得孟天霁特别难以对付,这种纨绔是受不得挫折的,而且好脸,要面子,对待这种人,只要不理他,渐渐的他也就淡了。
“你怎么说的?”
“我不理他。”
蒋正良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略带歉意的接起,对面是他的导师,要他过去给他查文献。这种活儿,都是免费的,但是蒋正良的导师是业界大牛,在文科资源严重失衡的情况下,能从国家批下大把的科研资金,给他查文献,也就成了同学们求之不得的美事。
蒋正良无奈地和周知非说明情况,周知非理解:“你去吧。不然我们也是分开走。”
蒋正良起身整理西装,走到周知非旁边,低下头在周知非耳边说:“真想快点到下个月,我就能送你回家了。”
周知非只是笑。
蒋正良离开,周知非一个人喝奶茶,心情比来时还好。这一番交谈,也算某种意义上的谈心。比起肉体恋爱,周知非更喜欢精神上的交流。
周知非看着窗外,窗外步行街不时走过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尽管周知非自己也是年轻人,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喜欢看年轻人,有活力,有劲头。
路过的这个年轻男人非常不走寻常路,穿一件粉色大花短袖衬衫,扣子开得直到胸口,胸间垂了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子,一只手戴机械手表,一只手戴电子表。
下身更了不得,一条极短的白色牛仔裤堪堪裹住臀部,腰上记着五颜六色的丝巾,脚下却只踩了一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