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知言本来没什么物欲,能吃饱就行。后来被楚鹤晨照顾得太好,加上这煎饺事件,他开始越来越想念楚鹤晨。不仅仅是想念楚鹤晨下厨做得早餐,还有很多事。哪怕就是听楚鹤晨跟自己交代工作,他都觉得声音很美妙,至少比外籍培训师的声音好听。
他越想越觉得不行,急需想要听到楚鹤晨的声音,就算只是一句“晚安”都好。
但他们俩明明刚结束的通话。
幸知言呆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又被他点亮。
大概是比赛结束后一个小时,他才再接到楚鹤晨的电话。
背景里是一张大圆桌,楚鹤晨没坐在那里,而是靠在一张落地窗前。
他们在搞庆功宴。以前俱乐部约定过,只要选手进入白刃战,比赛后必定要去庆功。
楚鹤晨有点抱怨,说最近俱乐部的行政支出多了一大截,但语气里根本就是很高兴。
幸知言已经重新坐在桌边,撑着脑袋在笑。
再次听到楚鹤晨的声音,幸知言顿时觉得十分满足,那声音,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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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周,每周末就变得格外让人期待。
大家都是各个俱乐部的维修师,对国内联赛格外在乎,或者说,在一周六天晕晕乎乎的规则培训中,还能有一天拿来看比赛,大家都很高兴。
幸知言在这里依然没有交到朋友,他独来独往,结束培训就回到宿舍里,也不和别人多交流。
偶尔他会和住在隔壁的小陈聊上两句,给他在海外的生活,稍微增添一点乐趣。
否则在无法联系楚鹤晨的时光里,他就只能面对那些枯燥乏味的条款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