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知言想，之前楚鹤晨总是说，希望他能坐在控制台前，现在就算是让他听到声音，看到了人，却根本见不到面，岂不是很难受吗？

楚鹤晨听到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只能说：“那……那你落了地之后，一定要联系我……”

“我会的。”

“就这么说定了。”

“你好好比赛。”

“等我拿着联赛冠军来迎接你。”

“没拿到也没关系，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画面里的楚鹤晨在笑，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好像已经拿了第一似的。

—

幸知言答应楚鹤晨，只要知道成绩，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当他点开培训基地的官网，输入自己的学号后，跳出来的成绩，连他都瞪圆了眼睛。

满分为420分，而他的成绩为398分。

他们的聊天群里，培训老师第一时间提醒幸知言，还告诉他，他是这次考核的第一名。

而他们并非第一批培训生，至今也见过不少考过380分的成绩，却从来没有人考得这么好。

幸知言则在想：那张考卷上，自己错了哪些题？

他一边想，手指一边点上了楚鹤晨的名字。最近他和楚鹤晨频繁在手机上联系，这都快养成肌肉记忆，该不会以后站在楚鹤晨的面前，想和他说话也会下意识去点开手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