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想起那个让我咬他的胳膊止痛,最后又受不住疼直接给我一拳的小道士,我已经脚指头尴尬地快要抠出一栋宿舍楼。
幸好屋里没有人,我换下里衣和床单洗干净,放在窗口晒着,又重新躺回床上。
肚子上像是被一条虫爬过,我连忙掀开被子,刚掀开被子,那虫又绕到了我身后,我感觉到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到处胡乱地用手捉,可是明明没有什么虫子。
胸口的狐佩越来越烫,我赶紧下了床:“白九阎白九阎,你能感觉得到我吗?”
他已经没有回应,怀里有东西慢慢闪着光,我微微拉开衣裳,原来是花妖给我的那一支平凡的发簪。
我把发簪放在手上来回看,除了发光没什么变化,这光发的也很微弱,还不如以前小学校门口卖的五角钱一根的荧光棒亮。
“给我这么一根发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把发簪放在桌上,口有些渴于是我去倒水,等我放下水杯,发现那发簪的位置好像变了。
我拿起发簪,没什么变化。重新放回桌上,它就乱滚,最后又恢复成我喝水回来的样子。
为什么一直这样放呢?
我把发簪拨了个方向,结果它像是被磁场吸住,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懂了,它在给我指路。
我拿起发簪放在平平的手掌里,同样可以,于是我拽着发簪跑出屋子。走之前我还是绕到屋后去看了一眼彼岸花,那花瓶里已经没有东西了。
我靠着发簪给我的指引来到一处山林,几乎已经说是迷了路,分不清南北东西。
管他呢,先去再说。
我又往林子里走了好久,这才看到远处又一坐巨大的坟墓,坟墓很壮观,可以称之为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