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女人指指楼上:“他没事吧?”
我点点头:“都已经解决了。当下一年的冬天飘起雪花的时候,就是他爸爸能听到你们声音的时候,记得多给他爹烧点纸钱。”
“会的会的。”女人对我鞠了一躬,又从包里拿出一笔钱,师父毫不客气的接过。
我本来觉得其实就这个事情,实在不用收这么多的钱,但师父把我给瞪回去。
看师父这么凶,我便也不敢再开口,诺诺的把钱收进背包里。
女人竟然也不在乎钱,鞠躬后直接跑上楼。
“师父,我觉得你的收费有些……黑。”
师父拿起一叠钱打在我的脑袋上:“你的话也挺多,值这个价钱。”
“不过你说这只黄鼠狼也真是够执着的,这仇报了这么多年。”
是啊。
谁是坏人,谁又是好人,所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也就不一样。
师父顿了顿,他严肃的盯着我:“胡宁舍,记住做人要坦荡,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