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着脸说道:“退过去。”
我一动不动。
“她见不得外人,我说退过去。”
我却两指捏住了剑的一端,然后蹲下身说道:“你是……白九阎,你是白九阎对不对?”
男人兴许是看到我哭,没有为难我,他收回剑问道:“你认识我?”
“你这么问什么意思?你不认识我?”我说道:“我是胡宁舍!你不认识我?”
白九阎收回剑:“你太吵了,去那边待着,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一品寿纸扎铺里面的那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怀孕女人,她的孩子可能已经生了,在一层皮毛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小腹一马平川,但我在洞中的任何一个角落没有看到孩子。
我有千千万万个问题,眼前的人是白九阎,为什么换了一张脸?他跟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没来找我?又为什么……忘了我?
他可以忘记全世界,唯独不能忘记我。
我转过身走到桌前,男人见床上的女人皱起眉头,往她的嘴里送进不少的灵力,有往她的嘴里喂下一颗丹药,这才急冲冲的走过来。
手一挥,那张床被围起一圈狐火,万物不可靠近。
白九阎走到我前面,把碗我前面一堆:“我要你的血,心头血。”
我看着那个比我手拳头还大的碗:“这么一大碗,你是要我的命还差不多。”
“不至于。”
我轻笑一声:“白九阎,你认识我了吗?一点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