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熠反复喘了两口河豚那样的大粗气,终究是对她什么辙都没有,总不可能把她捞过来按趴他腿上欺负她。
只能陪着她高兴,她愿意刺他什么,他就站直了听她刺他,她高兴就行。
游熠隐忍叹息着低下了头,其实他已经为她擦好了她手腕上的血,只是他不舍得松开她的手,轻淡地说:“行,许清烛,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许清烛:“。”
看吧,又一次验证了,他对她无条件的照顾、纵容、忍让,甚至是对妹妹般的溺爱,都是来自于他的补偿心理。
欠她的。
他说他是上辈子欠她的。
许清烛放轻了声音,试探问:“游先生,您对我好,真的就让您很满足吗?”
“嗯。”
“……”
他是真空虚啊,许清烛想。
那她要是坚决拒绝他对她的好,他是不是会特别痛苦?
许清烛正想着,她脑门突然被他拍了一掌,很轻,但声音很响亮。
“你干什么?!”许清烛捂着脑袋气道。
游熠轻飘飘地瞥她一眼:“你要是想跟我用老死不相往来的强硬态度拒绝我对你好,许清烛,我也可以跟你用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