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呀,”许清烛昨天累着了,今天吃得比平时多了些,咬着地瓜,学他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我都在剧组,这些外面的商务,都是白瑶姐谈的。”
游熠没再说话,看似在专心剥鸡蛋。
剥好,他将白蛋放在她的小碗里,瞅着纸巾擦着手说:“既然你和我是‘朋友’关系,如果你和别人要在节目里演相亲恋爱的戏码,我也拦不住,但别发展成真的。毕竟你这样……”
许清烛想,游熠是要说她对他不负责吗?
游熠继续说:“是在欺骗别人。”
许清烛:“……”
还跟她道德谴责上了呢?
许清烛没点头,也没摇头,在看他的手,不禁在联想。
游熠的手不是养尊处优的手,是握赛车方向盘的手,是在车队里帮忙修车的手,有力量的,有薄茧的。
也是修长的,灵活的。
游熠看她没吃水煮蛋,抬眼看她,正看到她眼睛下面有根睫毛,抬起手,想要为她拿下来。
许清烛此时却对他的手指敏感极了,让她想到昨晚的一次又一次,她感觉他食指,也可能加上中指,是可怕的,是邪恶的,是不正经的,也是尤其让她心慌意乱的。
她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开脸。
游熠的手停在半空中,被她躲得没碰到她脸。
看到她眼里唯恐避之不及的嫌弃与慌张,他呼吸停了两秒,隔空指着她脸说:“有眼睫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