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确确实实听见了他压抑控制的发重的呼吸声,还有他询问她感觉如何时的不稳声音,她都差一点就要以为她对他没有吸引力、要以为他对她没有任何欲望了。
游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她都那个样子了,身上都没什么布料了,他竟然都没有失控,还方寸不乱地掌控着她的节奏。
他肯定有点毛病。
许清烛红着脸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地瞎想着、造谣着,他肯定是不好使,才一直都用手的。
“对了宝宝,”俞月湘轻声说,“关于你之前说的瓶颈期的事,妈妈和你大学老师聊了聊,她建议你沉淀一下,妈妈也有想法让你充实一下自己。”
许清烛知道妈妈一直有这个想法,想让她读研,想让她再深入研究一下戏剧这门课程,而非不断用她的天赋在圈子里消耗。
她现在名声又太大,若是在国内读研究生,又会很不自由。
许清烛抬头问:“妈妈,你想让我去国外读书,是吗?”
俞月湘轻轻抚着女儿的手,温柔说:“宝宝你才二十四岁,妈妈的想法是你还年轻,这几年又一直都没有什么自由,甚至连超市都没有机会去过。所以妈妈想,如果你不急着赶路的话,可以停下来,慢慢向前走,多体会一下生活与人生。人生百态,总是被圈在片场、车里、酒店里,怎么去体会和观察呢?妈妈想,你暂时停下来,可能会好一些,这对你以后拍戏会有帮助。”
“你和游熠也可以过几年再要宝宝,或者,即便要了宝宝,你也可以做自己。妈妈是这样想的,但宝宝你也可以有你自己的想法。爸爸那边,宝宝不用担心,妈妈会劝通他的。”
许清烛静静听着,恍惚明白了她一度突破不了自己的地方。
十三岁出道,出道太早,而出道十一年,一直身处这个环境,又被保护得太好,她甚至都没怎么见过坏人,关于人性的理解也几乎都是从名著上习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