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血来潮,但莫名就是很想很想。
她就真的跟季时屹打电话,隔了十秒才接通,隐约的,还能听见电话那端的应酬声,一接通,两个人都没说话。
阮栖的呼吸声很轻,也不说话,季时屹看了眼觥筹交错的席间,避开几步,嗓音清冷:“怎么了?”
阮栖其实不知道说什么,白皙的食指间划着玻璃,隔了一会儿,只是说:“季时屹,又下雪了。”
季时屹皱了一下眉,刚想再问,阮栖已经挂断电话。
他看了一眼被挂断的联系人,很久才忽然想起,阮栖其实已经有很久没有主动跟他打过电话。
走廊奢华,暖气很足,但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恰好有服务生走过,他随手招来问了一句:“外头下雪了?”
服务生微笑:“是的,先生,今年气候比往年冷,已经第二次下雪了,您待会儿乘车注意安全。”
季时屹回到席间。
年末其实更忙,季时屹要求今年一定要空出年假,总助周齐为难,只好趁过年前,将他行程排满,又将一些项目排到年后,才堪堪排出7天假期。
阮栖打完电话,摸了摸自己脸颊,觉得自己有点傻气。
她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又开始重新整理衣帽间。
整理完,阮栖去浴室洗澡,她洗到一半,听见外面手机在响。
阮栖裹着浴巾出去,发现季时屹已经在给她打第二通电话。
阮栖接听,季时屹声音里透出一丝不爽:“怎么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