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两秒,时逾白弯身从地上把时笙抱了起来,指腹在他的腿弯处无意识的摩擦,一手的滑腻触感。
鞭笞声在这一秒戛然而止。
时笙悄悄的松了口气,细白的手臂勾着时逾白,窝在他怀里轻声开口:“谢谢哥哥。”
时笙说完在时逾白的脖颈间蹭了蹭,讨好的意味很足,开口时有热气喷洒在耳畔,在人心尖激起阵阵涟漪。
时笙被时逾白抱着回了房间,放在床上。
时笙坐在床边,仰头去看时逾白,身上的雪色织衫遮不住白皙精致的锁骨,眼尾处还挂着红,却还是扯出一抹笑,脸颊处的酒窝像是化了的糖水般甜腻:“谢谢哥哥放了阿瑾。”
时逾白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见他脸颊处上涌的红意,胸口间的暴戾又翻腾而起,嗓音像是沁了冰雪一般的冷:“如果下一次笙笙再敢去酒吧那种地方染了一身的酒意回来,闻瑾的那条命你就留不住了。”
“不会了哥哥,”时笙闻言急忙圈住时逾白的腰身,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的蹭着他的腹部,声线轻软:“我再也不敢了。”
时逾白垂下眼眸看着时笙蓬松柔软的头发,抬手轻轻的抚上,眸色晦暗,良久他拍了拍时笙:“别撒娇了,你喝了酒不能在高温的地方待久,我陪你洗个澡就走。”
时笙闻言怔了下,抬眸去看时逾白,湿漉漉的眸子里有一层薄薄的抗拒。
“怎么?”时逾白半眯起眸子,声线蒙上了层冰凌似的雾气:“不想让哥哥给你洗澡?”
时笙闻言那点抗拒散的干净,唇角的笑又乖又软,眉眼弯弯:“想的,我想让哥哥给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