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抓住时笙的手腕儿,去打量着他,见时笙面色红润,也没瘦,才松了口气。
时笙见陆烬毫不掩饰的关心,有些尴尬的不敢和陆烬对视,轻声安抚他,“其实当天就退烧了,低烧,药都没吃,是哥哥小题大做了。”
那点‘低烧’还是他含了口热水才有的。
时笙怕陆烬继续问,时笙抽出手转到轮椅后推着陆烬,不去和他对视。
陆烬不用自己操控轮椅,见时笙确实没大碍才终于放下了心。
其实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但凡时笙还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时逾白都不会允许他出门的。
“那幅画呢?”
“已经画完了。”
“今天画什么?”
陆烬闻言,轻声开口,“今天不画画。”
他今天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虽然时笙是真的生病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安,恐慌让他不得不做点什么,来安定自己的心。
陆烬先带着时笙走到画室,那天的画终于完完整整地落在时笙的眼前了。
时笙看着画,嘴巴微张,双眸亮的厉害,画里的人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
大片的蔷薇花把‘他’簇拥在中间,白色的蕾丝上衣遮着皮肉,领口处有大片的蔷薇顺着他裸露的胸膛和锁骨延伸而出,最后一瓣落在眼尾。
时笙怔怔地看着画,“好漂亮呀。”
比芍药仙子还漂亮,芍药仙子是三界中出了名的美貌,时笙之前远远的瞧过一眼,可现在陆烬把他画的比仙子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