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太过熟悉,他好像看过,这是他第二次在闻瑾身上有这种感觉了。
上一次也是,木木说是心肌缺血,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直观,时笙很确定是因为闻瑾。
好奇怪,真是太奇怪……
时笙怔怔的看着闻瑾。
时逾白胜卷在握的眼神,随着时笙的沉默,凝结出了浓稠的戾气,他捏住时笙的后脖颈,然后迫使时笙转头跟他接吻。
“时逾白你放开他!”闻瑾不停的挣扎着,直到打手按不住他,另一个也上来才重新把他压制住,闻瑾不顾伤口撕裂的痛,咆哮,“你这个畜生!畜生!”
闻瑾从来没有想过,时逾白对时笙存的是这样的心思,他只以为时逾白是感念时家父母,所以即便重权在握,也依然对时笙宠爱有加,不曾因为权势,疏远他半分。
所以即便他厌恶时逾白阻拦时笙和他接近,也并没有过多的去反抗他。
可现在他才知道,时逾白那些管控,和恐怖的占有欲来源于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时逾白那么讨厌他接近时笙,怪不得时逾白会那么过多的干涉时笙的交友。
现在想来,时逾白对时笙的那点心思,隐藏的并不高明,或许说,时逾白根本没打算隐藏。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是他太大意了,他更是低估了时逾白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