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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松开时笙,指腹在他的眼尾轻拭着,漆黑的瞳仁里散不出一丝一毫的光,近乎残忍的开口,“咬一口就哭?那你之后就只能哭了——”

时逾白舔去唇上时笙的血,对着打手道,“把人带走,从今以后不许闻瑾接近时家半步。”

随着时逾白这句话落下,时笙全身凝结的血液好像才开始重新的跳动。

时逾白放过闻瑾了……

闻瑾很快就被打手拖走,这个时候闻瑾已经陷入了昏迷。

偌大的空间,一时间只剩下了时逾白和时笙两个人。

危险解除之后,时笙开始后怕,低着头不敢去看时逾白,额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地面上的血迹很快被佣人拖干净,时笙站在原地,神色戒备,却不敢去看时逾白。

时逾白转过身,走上旋转楼梯后,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时笙,语气淡淡,“用我请你吗?”

时笙睫毛颤了颤,去看时逾白,却只能看到时逾白的背影。

偌大的客厅内安静一片,将他的恐惧放到最大,但时笙却不敢犹豫,急忙跟了上去说,脚步有些不稳。

时逾白进了书房,看着门口的时笙,从抽屉里面拿出了股权让渡书。

“十八岁的时候你不愿意签,”时逾白朝着时笙勾了勾手指,“现在过来签了吧,我把时家赋予我的权势,财富全部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