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知道我不是在询问你。”
时笙比时逾白矮了半个头,水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身上斑驳的吻痕被热水熏染得更红了些,像是一朵朵艳丽的蔷薇花。
时逾白的视线落在上面,明灭着森寒的光。
这些痕迹,早就不是不是他留下的了,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时笙让另外一个男人,彻底覆盖了他的痕迹。
一个月的时间,时笙的锁骨处被他咬出的伤口早就愈合,只有一点点的新生的粉色皮肉,淡到看不出。
时逾白看着时笙的锁骨,顿了两秒后,突然转身走出了浴室。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时笙看到了他手中东西。
各色金属染料,还有泛着冷光的纹身笔。
“从你说出让闻瑾覆盖掉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时,我就在想,等抓到你,一定要在你身上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痕迹,”时逾白一步步的走向时笙,嗓音低沉缓慢,“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留什么比较好,你那么漂亮,如果是疤痕的话,太可惜了,所以我选择了纹身。”
时逾白站到时笙面前,视线落在他的小腹处,“这个地方,应该会有些痛,但我不会为你敷麻药,我想你应该要学会习惯疼痛。”
时笙赤裸着身体,额前的碎发被打湿,背贴在坚硬的瓷砖之上,乌润的狐狸眼静静凝望着时逾白,神色淡漠,一言不发。
时逾白解开一副硅胶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修长的指尖被纯白色的手套包裹,像是杀人前期的准备工作,他把颜料和纹身笔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