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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瞳孔微缩,“什么?”

时笙看着陆烬,一字一顿的开口,“闻瑾死了。”

陆烬愣住了,有些茫然和难以置信。

时笙看着陆烬,突然间起身跑到了陆烬面前,湿漉漉的狐狸眼中含着泪,去握陆烬的手,“烬烬,你救救我。”

“时逾白是个畜生,他强迫我和他在一起,他杀了闻瑾,因为我喜欢闻瑾。”

时笙说完,好像是怕陆烬不相信,囫囵的去解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白皙漂亮的锁骨,本该是如玉般的皮肤,此刻却到处都是斑驳的红痕,有些看起来已经是褐色,但褐色之上还有艳红的新痕。

陆烬看着这些痕迹,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心口发痛。

嫉妒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困在其中,然后一点一点的收紧,勒进他的皮肉和血液,让人在刺骨的疼痛中,几乎窒息。

时笙在海岛之上的日日夜夜,他透过监听器,听着时笙在闻瑾身下甜腻的喘息,如今又亲眼所见这些新旧叠加的痕迹。

这上面的每一片痕迹,都昭示着时笙不在他身边的日夜,都在被人品尝,舔舐,拥有。

不论是闻瑾还是时逾白,他们都彻底拥有过时笙。

陆烬抬起手,抚上了时笙锁骨处的吻痕,嗓音低沉,“可是你刚才说,你和时逾白在一起了,还要让我当伴郎。”

“我没有办法了,只有让他开心,我才能出门,”时笙颤抖着靠近陆烬,湿漉漉的狐狸眼凝着他,像是在看救命稻草一般,“我好开心,今天可以遇到你,你救救我烬烬,求你了。”

时笙说要圈住陆烬的腰,衣衫凌乱,任由陆烬的手在他的脖颈,锁骨上留恋,像是落了水的幼猫,祈求被人救赎。

“所以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的,是吗?”

时笙没说话,把头埋在陆烬的脖颈中低泣,给了他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