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之内鲜少有人,时逾白不喜欢把那些脏污的东西带进时家。
以前的刑房内的常客,是闻瑾。
时逾白已经很久没有进出刑房了,上一次,是闻瑾带时笙去酒吧,他把人关到刑房,让时笙看着闻瑾被鞭笞。
刑房内昏暗一片,有些隐约的血腥气传出,还有痛苦的呻吟声。
时逾白身上黑色衣服有着褶皱,他出现之后,一旁的保镖恭敬的弯下身。
“先生,我已经离职很久了,您突然把我绑过来,我的钱不是从时家偷的,真的不是偷的。”
刘强被粗麻绳吊着,绷直了脚背才能堪堪够在地上,摇晃着身体,身上有被鞭笞过的痕迹。
一旁的保镖看着时逾白,“先生,他一直是这副说辞。”
刘强哭丧着脸,“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在时家多少带待了几年,先生的忌讳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偷东西啊。”
时逾白负手而立,身形颀长,他看着刘强说话的面容,漆黑的瞳仁里散出森寒可怖的光,“钱能壮胆。”
“有人破了时家的安保系统,带走了笙笙。”
刘强愣了一瞬间,像是有些诧异,“小少爷丢了,跟我的钱有什么关系。”
“我确诊之后除了去了趟赌场,回来就一直在医院治疗。”
时逾白眉眼阴沉,“没有关系吗?但你三个月前的流水很蹊跷,如果有人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帮助他解开时家的安保,你觉得,合理吗?”
刘强着急的辩解,“我的钱是赌博赢来的,都好久了,小少爷才丢了两天,根本对不上啊。”
“我有跟你说人丢了几天吗?”
刑房内突然安静一片,时逾白闭上眼睛,在睁开时看着刘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