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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脸色苍白的起身就跑,生怕跑慢一步就小命不保。

尘迟影紧紧的抓着时笙的手臂,狭长的凤眸里戾气陡生,“方才在宴会殿下还没看够,竟还把人召到了殿中吗!?”

尘迟影当然知道时笙做不出这样的事,且不说那舞姬庸脂俗粉,时笙压根瞧不上,单说时笙那样喜欢他,怎么可能看让人。

大抵是方才有人瞧着时笙多看了这舞姬两眼,就自作主张地把人送到了榻上。

可他还是忍不住妒意,若不是时笙在宴会中目不转睛的看着,哪会让人起了心把人送到房中。

时笙的手腕被抓的有些痛,但他忍着没挣脱,这几个月来他算是彻底摸清尘迟影的脾性,只要不是醋了,什么都能忍,可一旦吃了醋,就难哄的厉害。

时笙开口解释道,“人不是孤召的,宴会上分明喝多了在发呆,怎么一个两个都以为在看那舞姬。”

时笙站不稳了,索性歪到了尘迟影的身上,靠在他的脖颈间喘息道,“旁人误会就罢了,怎的你也误会,若说容貌,她哪里比得上你十之一二,孤要看也是看你。”

“那殿下方才在干嘛?”尘迟影又气,但到底还是松开了手,环住时笙的腰,“臣亲眼瞧着殿下与她倒在榻上,若是臣迟来一步,谁知道殿下会不会……”

尘迟影话没说完,但意识已经明了。

“你来之前孤已经让她走了,只是她不慎摔倒,把孤当木头桩子拉了一把,这才是你看的那样。”

“哦?”尘迟影松开时笙,扣住他的手推了一把,顺势跟他一起倒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