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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咬着闻瑾的唇,“为了我?”

闻瑾没说话,按住时笙的脖子,含住他的唇。

时笙闭上眼睛,等着闻瑾得动作。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异样,闻瑾除了吻他什么都没做,就连放在他腰间的手也是老老实实,除了力气大了些,并没有如往日一般急不可耐的从衣摆下面钻进去,而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掐着。

时笙难受的厉害,轻声道,“国师可是不行了,不若换个行的来?”

闻瑾抬起时笙的下巴,“你不是试过吗?普天之下除了我,再也没人能帮你压制情蛊。”

母蛊在他体内,今天除了他,谁都无法帮时笙。

而每个月的今天,都是时笙最热情的时候。

靠着蛊,他在这一天,被完全依赖。

“那你还在等什么,”时笙神色冷了些,“是想让我疼死吗?”

他确实试过,两年前,他在情蛊发作之时找过时逾白一次,可他碰到时逾白没有任何的缓解,反而疼痛加剧,他没办法,只能狼狈的来找闻瑾。

但他不敢让闻瑾知道,闻瑾以为他是忍无可忍才不得不来。

确实是忍无可忍,但在忍之前他试了时逾白,闻瑾不知道。

说来那天还是时逾白面色难看的亲自送他上了马车。

时笙身上的痛开始加剧,他忍不住去脱身上的亵衣,想要和闻瑾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