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书院的学生吗?”给如意倒了茶,杜芫就问道。
如意不回答也不喝茶,就是对着杜芫打量来打量去的,搞得杜宁心烦意乱,看得章阔为莫名其妙。
刚才在院子外面,如意的大笑引来了好几个学生的围观,杜芫无法,只得把对着他笑的莫名其妙的如意带回屋里。可到了屋里,如意就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啥都不说,杜芫都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还有如意刚才说的话,杜芫都听到了,不过他并不想深想,也就没有追问。
如意收回目光,抬起茶杯又放下,重重地叹息一声,道:“看来是真的栽了。”
“什么栽了?这里可没有栽树的,你要找就去其他地方看看。”杜宁心里特别不待见一脸花花样的如意,他觉得连名字都花花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杜宁可还真是以貌取人误解如意了,人如意从小到大可专一了,就死心塌地地跟着荆铭义。
“我找栽树的干嘛?我可是来习武的。”如意也很看不顺眼杜宁。总觉得杜宁一副随时找他麻烦的样子,就跟那个随便抛媚眼的大夫一样,恨得人牙痒痒。
好吧,和那个名医身形差不多的杜宁被如意迁怒了,就像他也因为类似的理由迁怒如意一样。
“这样啊,那杜芫有礼了。”杜芫行了个书生礼。章阔为同样如此。
如意刚要说不要客气呢,外面就走进来一个人。原来是萧钦,他一边关上房门,一边道:“所以,你也要来立山书院修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