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至于在大殿消散了,都不会有人向前一步去求情,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方所应得的。
没有什么是值得去同情的,有时候就是这样,起初伤害的人有多少,那些所有的不堪都会反噬在自身,往后的子子孙孙都会来偿还。
别说什么不应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有父债子偿,就应该有祖债后偿,直到整个族群全部都灭了,族群不再存在那才叫理所应当。
如此起源都是自找的,再怎么不甘心都无法改变。
当然这种状况,自身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总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过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
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毫无头绪,非常的不可置信,算了这些都不怎么重要,与其期待犯罪着明白道理,还不如明白猪会上树。
言归正传。
主要任务还是要让薄鹤,清晰地了解自己的罪行,而不会觉得自己没有错,一直在那里将错就错,将一个事情演绎得淋漓尽致,这样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的确如此,对于每一个犯人来说,将错误展现出来,从而解决问题,再到关押的流程,也算是一个完整的案件结束的方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薄鹤本人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倔强得不得了,过后呢?在怎么犟都无法改变自身的疼痛。
疼痛的还不是一瞬间的那种。
是非常非常疼的那种,与其说刚才那种同,还不如说这次的疼突如其来,根本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
沉重的疼,
好像有千斤重的物品压在了身上,压得喘不过气来。
再着就是,好像有许多的火焰引燃在他的身上,灼烧感特别的严重,可身上却没有火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