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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是安全问题,看住孩子不让其乱跑,还是短暂的休息?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两者都是不可能被除去的。

后者如果去短暂的休息,安全问题不及时,对方胡乱跑怎么办?出事了怎么办?他这个地府的主人到底是怎么当的?太没有责任心了。

那怎么可能?望眼望去,他觉得自己是最负责的主人了,不过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地府还是存在于饱满现状,他都不至于这么忙。

休息不成还得忙活事情。

现在的他说实在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状况是如此吗?不但不是,然而恰恰相反。

一连几天都不睡觉,正常人,都估计都会猝死,好歹他属于那种不正常人的,归类也算是另一种,想着想着就有点心有余力力不足了,向退后了几步,靠在了书柜的旁边缓存着自己的情绪。

让其看着不那么的狼狈。

乖巧地站着书柜不远处的薄恬恬不这样想,双手抱在了一起,手心里不断出着汗,脚步僵硬地扔在了原地,硬生生地没有向前走一步。

心里特别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的心情现在已经提到了嗓子哑,特别的担心老大的健康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说,不是感觉对方是自己的上司就去担心,而是感觉对方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

好像他们以前天天见面似的。

可如今中间却隔了一条很长很长的河流,她过不去。又无法过去,只能站在另外一边非常自责地担心着,好比如今根本触碰不到自己的上司一样。

非常的难受与不安,总觉得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哪怕刚才那会,听上司告诉她的事情,都感觉自己有可能不是这里的人,反而是对方认错的人,纠结的无比难受。

不是不够自信,是心里隐约地觉得自己是孟婆,可又隐约觉得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