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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尽可能的说些善意谎言,哄着那个被偏爱的少年。

巫年眼圈还是红的,表情也很难过的叫他,像是在求证:

“阿期……”

“是,我们在闹着玩。”

说出这句话,程所期就知道自己完了。

这种时候心软,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为了向巫年证明他们刚才真的没有打架,只是在闹着玩。

回到长桌宴上,程所期被萧榆拉着碰了三次酒碗,仿佛之前那些交谈都没有发生。

只是在散宴时,趁巫年不注意,萧榆小声跟他说道:

“刚才是我没有表达清楚,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威胁你,我们只是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带司柳教授离开的事。”

程所期连干了三碗当地的米酒,喝下去时没什么感觉,后劲一上来,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

萧榆说的话,倒是让他拉回一点飘荡的神思。

他没有回答,脑子思考得很清醒,身体却像是突然不受自己支配,撑着桌子站起来时,没控制住打了个晃。

他真的,酒量不太行。

“阿期,我背你回去吧?”

巫年眼疾手快搀住他,拉着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做出要背的姿势。

“不用。”程所期抽回手,将身板挺得笔直,甚至还拉拉袖子整理衣领,一点醉酒的狼狈都没有,“我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