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首诗并不算什么答案,甚至只能看做一道新谜语!

他戳戳杜彧的手背,道:“你帮我想想,麝香玫瑰、明眸、可悲的灵魂……都代表什么意思?”

经他一说,杜彧也反应过来,从他手里抽走小雕塑,摩挲底座道:“谜底指的是那首诗?”

郁臻:“是的,under the pisces,我猜是这样了。”

“那首诗是后来刻上去的,一首写给亡灵的安魂诗,没人知道作者是谁。”杜彧把小雕像放到台灯下边,“像皇宫庭院那种,每个月都有数名男仆被折磨死去的地方,工匠会习惯在附近的建筑上刻一首安魂诗,《麝香玫瑰与明眸》只是最不起眼的一首。”

杜彧意味深长道:“看来这间密室里死过不少人。”

“这里本来也放了一堆尸体骸骨啊。”郁臻困得打哈欠,睡眼朦胧道,“太难了,连环谜语,不想猜了,让我死吧。”

“不可以,我不允许。”杜彧忽然摆起他主人的架子,“你算我的私有财产,必须和我共存亡。”

神他妈私有财产,做个梦你还来劲了。

但郁臻提不劲和人斗嘴,他花着一张脸,倒在白纸上,昏昏欲睡。

轮到杜彧拿铅笔戳他脸了,唤道:“你醒醒。”

郁臻挡开笔,捂住脸,胡言乱语道:“……主人,让我睡会儿吧。”

杜彧看上他发丝遮掩下薄软粉红的耳垂,动手捏了捏,很受用道:“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