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乱七八糟的,记不住了。”郁臻敷衍道,“再说那是病人的隐私,你讲点医德好吗。”
“就是隐私我才问你嘛。”傅愀掩人耳目地压低声音,和他窃窃私语道,“我昨晚专门查了一下这位杜小公子,他很神秘的,年纪轻轻却没什么爱好和朋友。据说和他姐姐关系很僵,但老先生非常喜欢他,就那位,你知道吧……还有一种说法,杜小姐急着唤醒这个弟弟,是背后有人施压。”
“我不知道,别问我了。”郁臻在梦里就被这些事搅得头疼,既然工作已结束,他对剩下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关心杜玟什么时候忙完了给他打钱。
“我看你的监测数据和醒来的状态,患者的梦应该内容丰富多彩且曲折离奇啊,不会他在梦里承诺了给你封口费吧?”傅愀契而不舍地追问。
“我以前认识的你,不是个话多到聒噪的人。”郁臻被搞烦了,加快脚步,“想知道,你等他醒了问他本人去。”
“一夜之间你变暴躁了。”傅愀摸摸鼻子,“我随便蹂躏的乖乖11号呢。”
“有点恶心。”郁臻受不了地啧声道。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上车吧。”傅愀露出讨俏的表情。
不对劲,很不对劲。郁臻悄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得脸都白了。
这一觉醒来,哪里出了问题?
第二天一早,郁臻收到了一个包裹,是杜玟寄来的。
他坐在自己的公寓里,边喝着牛奶拆开了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