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就算了,他更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把全部照片洗出来。
叶映庭随便拾起一张她和其他男人的合影,说道:“这些人都是你新交的朋友?”
难道她是妓/女?叶映庭不敢肯定,她尽管放荡了些,但气质着实不像;而且谁会留嫖客的照片。
艾莉卡脱了针织外套,裸着两条纤秀的手臂,靠在桌边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地回答他:“不,这些是要交给客户的资料。”
“资料?”叶映庭不解。
“嗯,我在一家俱乐部工作,客户每次来,我都要提供资料给他们,让他们挑选心仪的猎物。”艾莉卡把烟摁进烟灰缸,拿起了桌面上的一尊金羊摆件。
留给叶映庭思考的时间太短了,他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却是另一次跟着陌生女人回她的房间。躁动的荷尔蒙和艳遇的幻想蒙蔽了他的心神,以致事情突生变故时他不能及时觉察其中的危险。
艾莉卡慢悠悠地转过来,笑得娇俏甜美。
在他尝试把俱乐部、客户、猎物这些词串联到一起得出合理解释的时候,那尊金羊已经砸中了他的太阳穴!
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迷蒙的视野里出现艾莉卡的双腿,然后是开柜子,撕胶带的声响。
叶映庭感到热流从头侧的伤口涌出,他想要爬起来,但剧痛使他晕头转向,失去对肢体的控制力;艾莉卡一脚踹倒他,跪坐到他的胸口,用撕好的胶带封住他的嘴。
她拍打他的脸,说:“男人啊,不管多少岁,都是这副德行。”
郁臻吃着爆米花,聚精会神地看着银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