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扔开椅子,短短半分钟手脚得到充分活动;对手摔倒在地板上,由于颈椎受损,彻底丧失行动力。

他踏步上前,揪起对方的头发,“我说,你干坏事之前,也该做一下背景调查吧?”

“我是实实在在的,有过失杀人记录啊。”

这件事以郁臻把人和物证交给邮轮上的安保人员告一段落,没有警察就是这样了。

那人三十五岁,男性,身份职业不明,是船上一位旅客,盘问起为何持有他人房间的门卡、那些小方块的用途、东西从何而来,及其所作所为的原因,对方始终沉默不语。

问询无果,人便只好由医生处理伤口后关进了船底的禁闭室,待船靠岸再交给地面警方处理。

郁臻向船员简明阐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并让他们最好检查每一个客人房间的通风口。

安保负责人答应了会照做,但郁臻知道他们更希望息事宁人;也罢,他无意宣扬此事搞得人心惶惶,只提出自己想换个房间。

“非常抱歉,与您同规格的套房都已有客人入住,恐怕无法为您调换相同的房型。”

郁臻说:“无所谓,能住就行。”

于是他换到了同层另一种套房,规格比他原来住的稍逊一筹。

经过一夜的风波,郁臻睡意全无,花了半小时把新房间整理好,天已经亮了,他跑去自助餐厅吃了早饭,溜达到购物区。

不知老天是故意和他作对还是怎样,在电梯里,他又遇到了严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