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卡不是说要进入第二轮,才会和周敛对上吗?

贵妇对着指甲吹了吹气,“不过,我也不希望他死,这才刚开始嘛。”

杜彧观察着画面里的郁臻——不妙,伤口撕裂了。

他摁响手边的传唤铃,对着话筒道:“我找艾莉卡。”

剧院的灯光重新点亮,进出口的门被从里面上锁。

郁臻瘫坐在最后一排的座椅里,枪靠在腿边,身下座垫被他腹部流出的血液濡湿,刚才一连串动作幅度过大,撕裂了伤口,他痛得没力气,只能这么躺着。

不行,他真的很怕痛,这种拿枪的健全人再多来一个他都吃不消,更遑论还有22个,这回怕是真要被剥皮拆骨了。

死在这类莫名其妙的游戏里,他怎么想都不甘心。

杜彧,一切都是因为杜彧,不可饶恕。

要是再让他见到那个懒懒散散的公子哥,不管这里是梦还是现实,他都要咬死他!

像是在印证他的预感似的,剧院的门忽然被踢踹和拳头砸响!

门外嘈杂的谈话声通过门缝传进来,少说有十来人。

“两个人都在里面!我一共听到枪响了两声!”

“锁上了!他妈的!那个狗娘养的不会已经拿到解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