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和郁臻,和长大后的郁臻,都无法理解这个组织存在的原因。就像他不能理解为了爱好去杀人的愉悦犯。
为什么有人的乐趣是看别人痛苦?他永远不理解。
郁臻先被带去洗澡,男人拿着水管往他身上浇水,水温低,他冷得站不稳,全身的伤口都被水柱冲刷,痛得他尖叫。
身上的污垢灰尘冲掉后,他便回能看的白净模样;男人丢给他一条散发着霉味的浴巾,命令道:“头发擦干,他妈的,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感冒了,老子还要被扣工资。”
组织内,演员的工作内容最杂,经常负责照顾和清理他们。
郁臻擦完身体和头发,用浴巾裹住自己,他吸了吸鼻子,浴巾的味道极难闻,但总比感冒好;他曾经在这里感冒过,差点死掉。
“这么多小崽子里,就你小子长得最水灵。”男人哈哈大笑着拧他的脸,“你要是投胎成小姑娘,能少吃点苦。”
七岁的他,跟磨牙期的幼犬无太大区别,见到伸来的东西就想咬。在过去,他咬过这里的人很多次,他身上的伤痕也多是由于他乱咬人被教训导致。
很难说他现在的心智究竟几岁,但他生生忍下了牙齿的痒意,麻木呆楞地任由脸蛋被拧红。
“转性了这是。”男人推搡他的头,又重力拍他的背,“你不是特爱咬人吗,今天接着咬啊。”
说着把拳头怼到他嘴边,“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