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最近一个月的,他搬到了这座小岛。
郁臻拿着档案走到警员身旁,问:“为什么我前几年的经历是空白?”
警员古怪地打量他,瞥了眼他左手缠绕的纱布,道:“这我怎么会知道,不该问你自己吗?”
郁臻苦恼道:“我生过病,不记得了。”
警员:“常见的两种情况是:你去旅游了,居无定所,地址有效期太短,被系统自动清理了;要么是你那几年住在别人家里,从没有使用过自己的名字生活,也相当于没有与社会接触。”
这一次调查,让郁臻收获了更多疑问,他根据医院地址查到了他们的电话。
他打了一通电话,报上自己的名字,麻烦护士找到当时医治他的医生。
很快,一名年轻的女医生接了电话,耐心地解答了他的部分疑问。
他是重伤时被送进医院的,但伤口经过急救处理,手术顺利;他恢复良好,除了失忆,没有症状;送他来医院、陪他住院的人都是杜彧,期间没有其他人探望过他;他没有对医院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过去。
最后女医生问他:这些事,你为什么不问你的男朋友呢?
他立即挂断了电话。
郁臻回到房子,杜彧在等他。
“查到什么了吗?”对方问。
他抄起玄关立柜上的一只花瓶丢了过去,杜彧偏头躲开,瓶子砸到墙上,碎了。
那花瓶是一对,于是郁臻又抄起剩下那只,疾步走近砸向杜彧的头——这次人没躲,花瓶应声而碎,杜彧额角被玻璃划破,血划过脸侧滴到衣服上。
郁臻扔掉断裂的瓶颈,将人掼到墙上,揪着对方的衣襟,冷静道:“你不说实话,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