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彧一派云淡风轻, 不介意地耸肩道:“不小心被割伤了, 你怎么就一个人?”

“他们不想玩了呗。”郁臻说。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从乔乔和叮叮那里了解的事情真相告诉杜彧,比如:不好意思啊朋友, 我把你坑了, 这地方不是简单的鬼屋,我们玩的是送命游戏。

“你当时为什么消失?你从哪边过来的?遇到了什么人吗?连衣服都弄脏了……”郁臻甩出一连串问题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的眼睛上下扫视杜彧的衣着,对方袖口和衣领浸染了成片的深红色污迹。

郁臻靠过去嗅了嗅,淡腥的铁锈味,是鲜血。

“这是……谁的?”

难不成杜彧和他遇到了相似的游戏关卡, 要求杀掉别的动物才能通关?

杜彧低眸, 入眼是他凑上前来的微翘鼻尖和嘴唇, 目光直勾勾地凝视他道:“是别人的血, 这里有危险。”

郁臻仰头,两眼光芒闪烁,“你知道了?”

——是小动物,眼睛大,皮肤白,永远笨拙直接地打量你。

杜彧好像听到了体内四肢百骸的血液奔腾流淌的声音,表皮下密布的游离神经末梢受到发热的刺激,反应到肢体的表现是:指尖和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栗和发麻。

他藏在衣兜里的双手不自觉攥紧拳头,掐进掌心。

“嗯。”杜彧把跟他们失散后的自身经历讲了一遍,不过略去了部分细节。